第14章(第2/2 页)
的,但要是装着不知刘初安在此处,就说不过去了。
刘初安天生体弱,在寒夜里站了不到一刻钟就冻得受不住,只觉得从骨子里发寒,吸进口中的寒气几乎将肺子冻住。
刚转身准备回屋子里暖和一会儿,就听见马蹄踏着积雪赶来的声音,越来越近。
“谁?”门外守夜的护卫出声阻拦。
一个身穿青衣的精瘦男人翻身下马,对着护卫拱手道:“在下宾徒县县令,侯羫,前来求见刘小姐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院内刘初安说道。
木门再度打开,刘初安借着火把的光,仔细打量了来人一眼。
这人约莫五十来岁,面容枯槁,蓄着山羊须,身穿青绿色宽袖袍子,腰间系着牛皮革带。
他极瘦,站在那里仿佛枯树的枝杈,孤零零地在寒风中打着摆子,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吹倒一样。
“下官宾徒县县令侯羫,拜见刘小姐。”
侯羫上前几步,双手合在胸前,认认真真地作了个揖,仿佛这一幕他已经预演过无数次一样,行云流水,不带半点拖沓。
刘初安嘴角扯起一个标准的微笑,故作不解的问:
“侯县令深夜前来拜访,不知所为何事?”
都是人精,侯羫自然不可能直截了当的回答,而且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
“下官不知小姐大驾光临,竟未携县中官吏在城门外相迎,真是愧煞”
不知?不知我在此,你怎么在门外喊着要见我?
少女心中盘算着,从自己迈进宾徒县的地界开始算,到现在都不足十个时辰,若非有人盯梢传递消息,那就必然是这人早早就得到了自己会在宾徒县经过。
他不仅知道自己的路线,甚至能知道自己何日何时到何处。
思索到此处,刘初安打量他的目光都变得尖锐了起来,刺透寒冷的冬风,似乎要把他剖开一般。
许久未听见回话,侯羫丝毫不尴尬,而且非常理所当然地接着说:
“下官在酒楼备下薄酒,恳请小姐赏脸,来尝尝宾徒特有的鱼虾。”
少女挑开华丽的大氅,伸出一条胳膊做了个请的手势,示意侯羫带路。
侯羫谦卑地半弯着腰,侧着身子,同样做了个请的手势,小步在前带路。
临上马车时刘初安扫了一眼,门外只有一头长耳的老驴,连鞍都没有,这县令居然是自己一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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